“网络女主播”是她们的统称，“卖相不卖肉”是人们对她们的社会评价。“百万年薪”传说的诱惑下，姿容姣好的女孩们前赴后继进入这个网络催生的新兴行业。在摄像头连接的秀场上，宅男们获得短暂的温存和陪伴，女主播们则赚得盆满钵满。图为网络女主播相公在开始直播前补妆。 Jason Lee/摄

女主播相公与宠物狗玩耍，她的母亲也在家陪同。在中国，有大概50家互联网公司从事网络直播业务，主播的收入也在几万到数十万不等，年薪过百万也并不是普遍情况。

相公在一段直播中噘嘴卖萌。甜美的微笑、撒娇卖萌、才艺表演是女主播的吸金手段，作为回报，粉丝们送上虚拟礼物——很多虚拟礼物高达上千元。

一名粉丝在直播中送给相公的礼物。送给女主播的虚拟礼物，也是女主播和直播平台的主要收入来源。相公说，女主播和粉丝之间并不会互相认识，“但是时间久了你会感觉很奇妙，他们真的在支持你，也让你更有自信。”她也说，没有用过网络直播的人很难理解这种感受。

直播告一段落，相公拿起手机查看信息。

女主播相公在工作之余练习钢琴。

相公在一段直播结束后伸懒腰放松，妈妈在一旁看着她。很多女主播不愿意与朋友和家人讨论自己的工作，因为在很多人看来，网络直播总是与色情服务相关。但其实，中国的扫黄工作从线下到线上，带色情擦边球的直播服务都被认为非法。相公供职的直播平台的工作人员称，他们有非常严格的条款，规定了用户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

女主播供职的直播平台也会举办相应的活动，包装女主播，提升她们的商业价值。图为相公供职的直播平台为女主播们举行以足球为主题的拍摄活动。

相公在做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相公在足球宝贝活动的拍摄现场。

足球宝贝活动拍摄现场。

女主播们围在一起看刚刚拍摄的照片。

女主播相公在一次红酒促销活动现场。

21岁的网络女主播孙小猴在直播跳舞时暂停，调整摄像头角度。孙小猴每天工作4个小时，工作内容包括与粉丝聊天，表演唱歌，跳舞等。作为回报，粉丝们会赠送虚拟礼物给喜欢的女主播。这些虚拟礼物也是女主播们的收入来源。

直播中的孙小猴，鼠标旁边放着她的假发和化妆品包。

孙小猴在直播中演唱歌曲。一台电脑、一个电容麦克风和一个高清摄像头，便是网络女主播的全部装备。

孙小猴在直播中变身男装，演唱表演。孙小猴供职的直播平台上有超过10000名女主播，竞争激烈，女孩们不得不挖空心思吸引更多的粉丝。

孙小猴的直播间门外挂满了“同事”的照片。

直播中的孙小猴。在孙小猴供职的直播平台上，卖萌是可以的，但是所有直接的与性有关的话题都被禁止。

粉丝姜先生通过手机客户端观看孙小猴的唱歌直播。与传统的追星族相比，这些躲在屏幕后的粉丝显得低调而神秘。

32岁的王东（音）是一名女主播的铁杆粉丝。王东表示，一开始并没有觉得网络直播的内容有吸引力，可是后来他“迷恋”上了一名女主播，并且每天都会观看这名女主播的直播。图为王东在电脑上观看女主播思琪的卡通形象。

王东甚至开始为女主播制作个性化的虚拟礼物，帮她制作自己的MV并在现实中见面，但是两人并没有超越女主播和粉丝的关系。“我们偶尔会联系”,王东说，“毕竟，现实中的关系更好一些。”图为王东（音）在家中用手机看女主播直播。

网络秀场外，这些回归现实生活的女孩子可能并不那么耀眼。图为女主播相公提着刚买的菜走出菜市场。

凌晨，结束了一天的直播后，孙小猴前往探望生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