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通道相互贯通厕所“……有身份的寡妇,她们总有女佣、侍女及其他随从相伴,因而不能随心所欲地行动,贵妇人一进入这种内设叉道的厕所,便可匆匆进行男女欢会。
“隐蔽柜橱“,是面设有一条暗道的设施。事先让男人偷偷进去,再让女人去与他约会。
“活动草“,是在木条地板下面建有一条暗道的房间。如果见事不妙,就让男人从席下暗道逃跑。
“装睡的恋爱外衣“,即放在隔壁的小房间柜子的大棉帽子、带穗的念珠和白地上绘有水墨画图案的适合寡妇穿的和服等物。把这些东西事先放好,然后,让男人先于女人进入房间,首先让他换上放在柜内的服装睡在那,谎称是某位隐士的夫人,使用人麻大意,男女便在室内偷偷幽会。
还有称做“男女情交隔板“的玩意儿。在小房间的角落,事先铺好一块擦得乾净平滑的隔板,女人若要寻欢乐,则在板上留有一个可使男人的阴茎通过的小孔,在薄板的一面只要留出能让男人仰面躺着的一尺左右的空隙就可以了。
还有所谓“洗澡间折叠梯“的设备,这种设备事先进行了严密的伪装,从外面看,连一带提梁的水桶也无法通过,但是,待女人脱光了衣服进去之后,从面把门锁上,从天花板上便垂下一个细绳软梯,女人爬上去,享受完毕之后,再顺软梯下来回到洗澡间。这些幽会的方法算在一起,大概有四十八种。
原来,精明的日本人把忍者的隐身术活用到这了。日本建筑是一种“高床式“的架子屋,作“活动草“、“男女情交隔板“这类的机关很方便。中国偷情的经典《金瓶梅》所载潘金莲和西门庆的那一套伎俩简直无法和他们比,要是在日本,他们俩的行为怎会被郓哥这个小男孩看穿呢?
到了20世纪晚期,日本的“人妻“(已婚的家庭妇女)偷情就方便多了,先生早出晚归,她们可以在自己的家接纳情人,可以纵情欢娱而无所顾虑。
对于那些偷情的男子来说,同样也不需要担当江户时代那样的风险,现在的男人即使戴上了绿帽子也能够忍受,不会轻易找奸夫拼命。与此同时,有些丈夫即使察觉到妻子有外遇的迹象,也睁一眼,闭一眼,不想弄清事实真相。这也许是日本女性越来越大胆的塬因。
丈夫即使发现了妻子“不伦“(偷情)的蛛丝马迹,做妻子的也绝不会坦白交待。“就如同过去丈夫即便被妻子当场捉奸,也硬要说自己和那个女性没有发生关一样,现在不管丈夫出示了什么证据,做妻子的也坚持强调,我只是和对方在一起而已,没有其他任何的关系。丈夫原本就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有外遇,所以不久也就会接受妻子那种牵强附会的辩解“。
日本传统宗教和习俗文化等的沉淀除了形成日本“耻的文化“外,与此相对应的还有一个“秽的文化“,这是日本神道清洁观在现代社会的反映,在日本男人心目中,“丈夫的外遇是排出体外的一种行为,也就是说只要释放出去就结束了。与之相对,妻子的外遇是从外面迎进体内的一种行为,一想到妻子身体(阴道)是否还残存第三者的东西,就会让丈夫产生一种无比厌恶的感觉“。
这是生理上的塬因,还有一点也是日本的丈夫们非常在乎的,那就是“妻子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其他的男性,那么说明妻子在精神上也非常热爱这个男人“。
江户时代以来,日本女人养成了依赖男性的心理,在经济生活上的依赖加强了精神上的依赖。“妻子的外遇精神上的因素很强,这样更会使做丈夫的深陷于抑郁的情绪当中,而且会使他们感到一种异常的屈辱和愤怒“,“妻敌讨“(杀死奸夫)就是出于这样的有心理